一人㖭上面2人㖭图故事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

  陆明萱算是明白过来了,这空间里植被的生长的速度是外界的数倍,照这个速度,眼下开花的杏树要不了两天就能结果了。

  而草地上堆放着的那些野蘑菇,沾染了草地上的露气,也并没有腐坏,仍旧像前一天采摘时那般新鲜,陆明萱一个念头,所有蘑菇在瞬间变成蘑菇干。

  陆明萱用意念收获了不少蔬菜之后便离开空间。

  她起得早,外面天色还未大亮,小行简也还未起身,她正寻思着进屋拿盏油灯,到厨房里把昨日未做好的杏糕完成,忽然听到篱笆墙外传来一阵动静。

  这陆寡妇家里贫穷,几间房外围着的是简易的篱笆墙,外头有人经过,一眼就能看见。

  她听着这阵动静像是有人的脚步声,立刻就躲在柴房后往外看。

  就见到篱笆墙外,突然出现了一个瘦条条的身影。

  光线虽有些昏暗,可陆明萱一眼就认出来这人是谢思安。

  他背上背着竹篓,竹篓里放了把镰刀,看样子是要去割草,却不知为何,停留在自家篱笆墙外。

  只见谢思安蹲下身,将背篓从背上摘下,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,悄悄摸摸地顺着篱笆墙塞进院子里。

  这可疑的动作,让陆明萱心中警铃大作。

  她可是个寡妇,平日里无依无靠,在村中名声又恶臭,若是有人故意栽赃她什么,那可就说不清了,想到这儿,她嗖地起身,大步朝篱笆墙走去。

  “谢思安,你鬼鬼祟祟在这里捣什么鬼?”

  谢思安刚从家里出来,背篓里装着的是他前一天偷偷用猎物从镇上换来的粮食。

  今早他特意路过陆寡妇家,

  瞧她家几间屋都黑着灯,便放心地把粮食偷偷给她放进来。

  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谁知陆寡妇今个居然起得这样早,当场将他抓了包。

  被撞破举动,谢思安立时局促地站起身,坑坑巴巴解释道:“没、没做什么,就是给你放点粮食。”

  “我要吃粮食自会去买,做什么要你来放?”陆明萱半信半疑,“你这家伙,不会是趁我不注意,来搞什么破坏的吧?”

  “不是。”谢思安赶忙摇摇头。

  黑灯瞎火的,陆明萱离得又近,一双眸冷冰冰地盯着他。

  谢思安冷不丁就闻到了她身上一阵花香味儿,和那日的香粉味儿不同,今个的味道十分恬淡清雅,他不知怎的脸上一烧,难为情地把脸扭到一边去,“不信,你、你自己瞧。”

  陆明萱看向脚下,那里搁着一个麻布袋,上头捆了绳子,里头不知装了什么,她将信将疑地蹲下身,解开绳子,将手伸进去一摸,竟然是一袋大米。

  这就奇怪了,前儿个她才和李凤兰闹了矛盾,今个她儿子就来给她送大米。

  难不成不是送,是让她买?

  她登时没好气地说:“不好意思,我手头没钱,不买大米。”

  谢思安见她误会了,连忙说:“不用你买,送给你的。”

  这是什么套路?

  陆明萱就上上下下打量他,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说!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?”

  谢思安那对好看的桃花眸里掠过一道无奈,“我听说你昨日带着小狗蛋抢粮食去了,不但抢了几十斤粮食,还在南山上与人争夺杏子树,又在路上大骂了淑芬母女一顿……”

  陆明萱气的笑了,“我做这些事儿,你亲眼见了?”

  “并未……可……”

  谢思安还要说什么,直接被陆明萱打断,“可什么可,我陆明萱再不济,也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,拿着你的粮食赶紧走。”

  说着,捡起地上的粮食,扔进他怀里。

  外人。

  谢思安的心被微微刺痛了一下,眼底终于流露出气馁和失望,再也忍不住,耿直地说:“没吃的可以去种地,干不动活,可以上外头去做针线活帮工,做什么也比做这些下作事儿强,你……”

  陆明萱听的火冒三丈,打断他:“我告诉你,我可没抢过半点粮食,杏子树长在野地里,谁想摘就摘,那对母女也是她们挑衅在先。”

  谢思安被她吼得一愣,“我……”

  “我什么我,我有没有粮食吃不用你管,你管好自己的事儿就是!”陆明萱连珠炮似地说。

  她气的嗓子直冒烟,扔下谢思安往屋里走去。

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他认定她小偷小摸了,又送来一袋粮食算什么,施舍吗?她可不稀罕。

  她刚走到房门外,篱笆墙外又传来谢思安懊恼的声音,“我知道,让你一时改掉那些坏毛病,你办不到,是我心急了,这袋粮食你先吃着,待吃完了我再给你送。”

  陆明萱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气得冒了烟,这谢思安是想气死她不可?

  她转身,厉声道:“你我非亲非故的,我做什么要你的粮食?”

  却只来及看见谢思安背着背篓落荒而逃的背影,而那篱笆墙边,孤零零地躺着一袋大米。

  陆明萱急步走过去捡起粮食追出去,可小路上早已不见了他的身影。

  陆明萱郁闷地腹诽几句,将粮食拿进堂屋,没好气地扔在桌上,寻思着今个一得空就给他送回去,没吃他的没喝他的,就已被扣上了这些罪名,若是动了这粮食,岂不是以后都摘不清了?

  小行简不知何时起了身,站在门边担忧地看着她,面上又现出几分惶恐不安,他不敢吭声,怯怯地抬起脚,进也不是,出也不是。

  每次娘皱起眉头的时候,过不久他便要挨打了。

  “简哥儿,起来了?”陆明萱看见小行简,脸上的不快立刻一扫而空,笑着站起身,“你先去洗刷,娘这就准备早饭。”

  小行简知道她不开心,识趣地不敢多说什么,应了一声便听话的去洗刷。

  空间里产出了不少蔬菜,因而这顿早饭异常丰盛,陆明萱做了凉拌黄瓜,西红柿炒鸡蛋,一人一碗稠稠的白米粥。

  小行简忐忑不安地吃着,见他娘脸上并没有要发作前的征兆,反倒一直笑眯眯的,总算放了心,“娘,你的被褥为何变了?”

  小家伙伸长着脖子往耳房里看,满脸疑惑。

  陆明萱赶忙解释:“娘近来晚上失眠,左右无事做,便把被褥拿到河边去洗了洗,这不,天一亮就干了。”

  这说辞明显牵强,又厚又大的被褥怎么可能一晚上就干,好在,小行简毕竟是小孩子,心思单纯,陆明萱说什么他都相信。

  小家伙这下终于确定她不会发火,这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娘,方才为何不高兴?”

  说到这件事,陆明萱面上的笑意就是一凝。

  谢思安送来的粮食,她决计不能收,若收下了,今后可就真说不清了。

  她起身,对小行简说道:“简哥儿,你乖乖吃饭,吃了饭就在家里等娘,娘出去一下,很快就回来。”

  小行简乖巧地点头。

  以往娘经常这样丢下他一个人出门去,一去就是大半天,他早已习惯。

  不过今个,他心里却有些不舍,分外想跟着娘一起出去,只是,娘没有开口叫他一起,他便乖巧的没有吱声,大眼睛闪动着期盼的光,“娘早些回来。”

  陆明萱提着那袋粮食离开家。

  她并没有直接往谢家走去,而是去往村外的耕地。

  这个时间,谢敦和李凤兰夫妇都在家,她要找的是谢思安,可不想凑上去给李凤兰嘲讽。

  谢家的耕地并不难找,按照原主的记忆,她走出村子,朝右一拐,顺着一条小路直直往前走。

  一路上,碰到不少干活的村民,这些人看到陆寡妇居然破天荒的出现在村外的耕地,立刻一传十、十传百,家家户户都打起精神,防贼似地盯着田埂间行走的陆明萱,生怕她上谁家地里抢粮食,搞破坏。

  谢家人自然也听到了通风报信,知道陆寡妇朝这边走来了。

  说来也巧,往日谢家地里只有谢思安一人照料,其余人等都是坐在家里坐享其成。

  今个李凤兰和谢思文却都在。

  别看谢思安面容粉嫩,标志的像个大姑娘家,其实人家可一点都不弱,是全村有名的干活好手。

  他不知打哪儿学来了木工本事,自己用木头零件七拼八凑做出来个木质水枪,别人用桶接河水浇地,他则用水枪连着牛皮管,引着河里的水浇地。

  这样能干的儿子,却不受谢家老两口的待见,李凤兰顶多每天过来给他送个饭,其余时间不闻不问。

  今个因为谢思文学堂里沐休,李凤兰过来送饭时便把他一起带来了,准备给老二送完饭后,顺便去镇上给谢思文买一双新鞋。

  “这贱人来耕地做什么?”李凤兰听到隔壁地里的人说到这件事,不由得面带狐疑。

  谢思文眼底登时滑过一抹厌恶,冷笑道:“这还不是明摆的,像她这种又懒又肥的女人,怎么可能下地干活,必定是她看见我进了咱家地,故意跟过来想要进来见我的。”

  一听说陆寡妇还打着自家宝贝儿子的主意,李凤兰那叫一个气啊,“思文,你就是太优秀了,惹得那姓陆的贱人对你念念不忘,不过你放心,娘不会让她得逞的。”

  说着,她拎起锄头,打算等陆明萱一来,就立刻把她给打跑。